他在地宫的时候藏起来,连依然有六品实力的拓拔无同都没有发现。
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注视着外围情况,松针公公忽然从旁边花丛里闪出来。
他一把掐住冯希敛母亲的脖子,像是咬住了猎物的狼一样迅速后撤。
护卫们大惊失色,立刻就追。
......
后院外边,小白悬坐在树杈上嘟嘟囔囔。
“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要负责给你们擦屁股,一点天理都没有,一点人性都没有!”
他说着话的时候满是怨气,但手里的活儿也是一点没少干。
“我身上这点法力,真的也就只能做个障眼法......”
说着话的时候他把刚刚以符纸剪出来的几个小人往前边一洒,那几个小人迎风变大。
这几个纸人,一个像方许一个像松针公公一个像安秋影。
白悬道长甚至还剪了一个麻袋。
等方许他们撤出来之后,白悬道长立刻念念有词。
方许他们身上带着的符纸马上就腾起一股黑烟,极为浓烈。
追出来的护卫们只看到那几个人释放浓烟,一转眼就钻进烟雾里看不见了。
老夫人被抓,他们谁能顾虑那么多直接就冲了进去。
穿过黑烟,他们一眼就看到几个人扛着一个麻袋往远处飞奔。
所有人咬着牙追,速度都快的离谱。
浓烟之中,方许他们从另一边钻出来,几个人对视一眼,然后都笑了。
三个人,都是大黑脸。
被烟熏得,一个比一个丑。
方许交代他们带上冯希敛的母亲先走,他回去扛麻袋。
一刻之后,他们已经到了此前已经探查过的撤退点。
他们将冯希敛的母亲和麻袋都放在马上,然后催马就跑。
后半夜他们都没有停下来,一口气冲出去几十里。
眼看着天快亮了,方许让大家下马,然后拍了拍马屁股,任由那几匹马自己跑走。
然后他们步行又走了七八里路,进山。
到了山林之内,方许把冯希敛母亲扔在地上,对老年人的尊重可谓是一点都没有。
“我时间紧,将直接进行审问。”
方许拿出一张纸:“这是冯希宝的供词。”
方许将那张纸展开,那上边写了好多名字。
“冯希宝供述,你们冯家有不少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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