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看家宝。北边的土肥圆第十四师团要是真不怕死敢过来,就用这个给他们开开眼。
至于南边的矶谷廉介,要是敢突围的话,就要装甲部队碾碎他们!”
楚云飞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眉头却微微皱着:“阵地正在按计划布置,火力配系也在完善。但我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哦?担心什么?”廖尧湘示意边走边说。
“矶谷廉介太稳了。”楚云飞直言不讳,“后路被断,按常理,既不疯狂反扑试图打通,也不壮士断腕全力突围。
可他偏偏选择了对我们来说最难受、但也最难啃的原地固守。
这说明他对自己部队的防御能力有信心,更说明他对援军——无论是临沂的两个师团还是北边的第十四师团,抱有极大的期望。
他在等一个内外夹击的机会,一旦这个局面形成,我们青年第一军就被夹在中间了。”
陈民仁也走了过来,接过话头:“云飞兄的担忧不无道理。我们现在的态势,就像一根扁担,一头压着第十师团,另一头得顶着可能南下的第十四师团。扁担本身必须够结实,两头压上来的力量也得大致平衡。万一北边来的鬼子太猛,或者南边的第十师团突然拼死一搏,咱们这根扁担,压力就太大了。
而且,矶谷师团现在像乌龟一样缩起来,我们不好主动去啃,正中他消耗我们、拖延时间待援的下怀。”
廖尧湘听着两位战友的分析,脸上却没有太多忧色:“你们说的都没错。矶谷廉介确实老辣,选了一条对他而言最稳妥的路。
但是,矶谷廉介每拖延一秒,他的第十师团就危险一分。
我们危急,他矶谷廉介更危急!台儿庄背靠徐州,吕长官正在协调,全国能调的兵源源不断送过来,援兵一到台儿庄,全力攻击那里的矶谷廉介第十师团,矶谷廉介只会越陷越深。
如今峄县一丢,他的陆上补给线基本断了。
弹药粮食,打一发少一发,吃一口少一口。
川军、西北军、东北军、中央军......将会有数万人像狼一样围着他,每天冷枪冷炮袭扰,不断放他的血,消耗他的物资,疲惫他的士兵。
他还能撑多久?”
廖尧湘又指向北方:“我们除了防备矶谷廉介突围,最重要的就是警戒北边济宁的第十四师团?
在他来之前,我们按兵不动,在他来之后,我们以逸待劳、依托工事严阵以待的青年第一军,他又有几分把握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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