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的模样。
“苏兄,今日是慕兄娶妻的好日子,你怎么不喝?”边说着边举起酒杯就要撞过来。
苏妄开玩笑道:“等我娶妻的日子,我再喝。”
赵有权已有七分醉。
也跟着笑呵呵道:“那苏兄以你的门第,新娘子一定是咱们全岭南最漂亮家世最好的姑娘。”
苏妄漫不经心的应了两声。
酒席上的人渐渐散去。
苏妄搀扶着醉的不行的赵有权,在门房处将他交给了赵家的书童。
看着马车慢悠悠的驶向大街,他这才又转身回来。
正好遇见王翠娥在送亲眷离开。
瞧见他时,脸上顿时扬起讨好的笑脸。
“苏公子,您还没有走呀?”
苏妄‘嗯’了一声。
装作一副忧心忡忡关切好友的模样。
“其实……我担心白舟的身子,也不知能不能……”
“哎,你瞧我说的什么话。”
“今日是他大婚,我去探望是不是不合适。”
王翠娥一听激动的连连摆手。
“白舟有您这样的好兄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怎么不合适,合适,合适。”
“小竹,来,带着苏公子去见舟儿。”
府里唯一的小丫鬟小竹闻声点头。
慕府虽说是府邸,实则只不过是一个三进的小院子。
在慕白舟祖辈的时候曾经阔过,到了他父亲那一辈,勉强考上了个童生,却因学业无法进益,又不善打理家业,险些破落。
幸而娶了商户王家的女儿,也就是慕母——王翠娥,这才靠着丰厚的嫁妆和两间陪嫁铺子勉强撑了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慕童生壮年就突发恶疾去世。
当时的王翠娥也受惊吓早产生下病弱的慕白舟,孤儿寡母就这样撑到了现在。
府里全靠着陪嫁以及娘家接济。
原本指望慕白舟能靠着科举考取功名,重现祖辈的荣光。
谁知考了三次院试,都因体力不支晕倒在考场。
王翠娥也心灰意冷,只盼着一来儿子身体康健,二来早点娶妻生个孙子,把科考的希望寄托在孙子辈。
但是慕府这条件上不上下不下的,好的自然不愿意嫁进来当血包。
可差的,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家女,王翠娥又瞧不上。
就这样拖拖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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