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七八岁的孩子,能出啥大问题?”
心理暗示的效果的确显著,之后的一周里陈风都在为这份坚持“沾沾自喜”。
因为老师不断打来报喜的电话,说阿娜尔已经基本适应了小学生活,和同学们也相处融洽,甚至还交到了几个要好的朋友。
学校的好消息纷至沓来,加上采棉工作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不管是陈风还是小麦,都把重心转移到了棉田里,理所当然地认为阿娜尔一切都好。
这个深夜,劳作了一整天的陈风正在梦里游览美丽的帕米尔高原,猛烈的摇晃却突然将他惊醒。
揉开惺忪的双眼,发现来人竟是小麦,深秋季节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直接“破”门而入,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什么?阿娜尔蹲在宿舍厕所里哭了一晚上?冻得都发烧了才被老师发现?”
陈风惊坐而起,他慌忙披起外衣,跟着小麦就冲出了屋子。
老艾已经不知道从哪借来了一辆小货车,引擎发出“轰轰”的嘶鸣,似乎是在诉说着焦急。
跳上车,朝着学校的方向疾驰。
一路上陈风的脑袋都是懵的,他完全无法想象阿娜尔是有多么绝望才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哭泣。
老艾把油门踩得极狠,只花了三十多分钟就赶到了学校门口,说明来意后便有一名披着大衣的女老师匆匆赶来,将三人引到了宿舍楼一层的值班室。
只见宽敞的沙发上,阿娜尔环抱双腿蜷缩在一侧,小脑袋埋得低低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小麦瞬间就绷不住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小女孩紧紧抱在怀里,嘴上不断说着:“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来了……”
陈风此时的情绪也已经来到了临界点,他强行压着自己的火气,向女老师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宿管在半夜巡逻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厕所里传来女孩的哭声,喊了几次又没回应,直接把老太太吓得腿软,好不容鼓起勇气进去查看,这才发现蹲在窗户下瑟瑟发抖的阿娜尔。
“我问过好几次出了什么事?但她都不愿意沟通,刚才医务处的老师也已经检查了,说是有点着凉,开了药,也喝了姜汤,然后就安排在这里等你们来了。”
女老师应该是感觉到了陈风的怒火,小心翼翼地述说着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但其中有用的信息少之又少,完全没法解释本应该在宿舍睡觉的阿娜尔为何会独自跑出来。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小麦只得自己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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