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直冲云霄!
陈启年听得目瞪口呆,心潮澎湃得几乎要窒息!
他原本以为林闲只是诗词清丽新颖,没想到其胸中竟有如此丘壑万里。
这信手拈来的化用与续写,气魄宏大之风隆隆。
无论立意之高远,还是志向之坚皆远非寻常吟风弄月的文人可比。简直是诗仙临世,霸主重生!
陈启年思考到此处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赞声不绝于耳:“好!好!好一个‘自有豪情塞上燃’!好一个‘定教胡马不南瞻’!林大人!此等气魄,此等志向,当真是振聋发聩,荡气回肠!当浮一大白!不,当浮三大白!”
他立刻解下腰间酒囊仰头,仿佛要将这豪情一并饮下!
陈启年心中对林闲的敬佩,已然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已非简单的诗词唱和,而是王者志向与盖世气度的展现!
连周围随行的护卫们虽大多不通文墨,也被林闲这诗中磅礴的气势所感染。
他们只觉得热血沸腾,看向林闲的目光充满狂热!
林闲淡然一笑,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诗句只是随口吟,随即他收鞭回首:“年兄过奖。诗词虽豪然安远之事关乎黎民性命、边关稳定,仍需脚踏实地洞察入微,方能步步为营。前路艰险还望年兄不吝赐教,为我细细分说这凉州官场脉络、边情虚实要害。”
陈启年闻言,立刻压下澎湃的心潮,面色恢复凝重。
他与林闲并辔徐行,开始将自己这段时间来苦心观察甚至是用代价换来的信息托出:“凉州知府张启明,乃是太子门人,为人刻板守旧,最重规矩体统,对下严苛,尤好面子,但能力平庸,遇事多求稳……可从此处着手,或可利用其规矩牵制某些人。”
“都指挥使司的赵将军,性子粗豪,与汉王殿下有旧,是实打实在边军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与张知府这类文官素来不和,尤其厌恶王彪那等幸进之辈……可惜距离太远,恐怕帮不上忙。”
“边境有三大部落需特别注意:黑水部骁勇善战,但其首领颇有野心,与草原王庭若即若离,并非铁板一块;秃发部贪婪残暴,唯利是图,常为北凉前驱劫掠最甚,需重点防范;月雅部相对温和,重视商贸,或可尝试接触,加以争取以为缓冲……”
“至于安远县内,王彪此人……”
提到王彪,陈启年面色凝重如铁:“此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且背景复杂。下官怀疑,他在军中乃至县衙内部经营极深,爪牙众多。大人初到切不可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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