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彪子那厚实的肩膀,感觉那军大衣底下的骨头架子都比以前硌手了,“这么早?你…你这气色可不咋地啊?昨儿晚上又忙活一宿?”
彪子嘿嘿干笑两声,眼神有点飘忽,梗着脖子道:“没…没啥事儿二叔!就是…就是昨儿高兴,多喝了两盅!睡一觉就好了!”
李山河斜睨着他,慢悠悠地开口:“彪啊,你听过一句话没?”
彪子一愣,眨巴着那对深陷的黑眼窝:“啥话?二叔您说!”
李山河清了清嗓子,幽幽道:“酒是穿肠毒药啊…”
彪子一听,立刻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浪子回头的架势,拍着胸脯保证:“嗐!二叔您放心!俺戒了!从今往后,滴酒不沾!俺彪子说到做到!”
李山河看着他这外强中干的模样,心里直叹气,继续幽幽地补刀:“那…还有下一句呢?”
彪子挠了挠他那狗皮帽子,一脸求知欲:“下一句?啥啊二叔?”
就在这时,东屋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张宝宝揉着惺忪的睡眼,趿拉着棉鞋走了出来。
她显然是听到了动静,也看到了彪子那副尊容。
小丫头眼珠一转,清了清嗓子,故意挺了挺胸脯,走到彪子面前,吸引了他的目光。
彪子一看见张宝宝,赶紧咧开他那煞白的嘴唇,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谄笑:“二婶儿!早啊二婶儿!”
张宝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小下巴一扬,学着李山河刚才那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脆生生地接上了话茬:“下一句是——色是刮骨钢刀!”
“嘎?!”
彪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那点强装出来的精神气儿“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脸的尴尬和心虚。
他下意识地看向李山河,眼神躲闪,扭捏得像个大姑娘,小声嘟囔道:“二叔,俺打小就是个硬骨头,顶得住!”
李山河内心疯狂吐槽:“顶得住个屁!这他妈的,瞅你这熊样儿,猩猩的表弟——狒狒的了!”
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也懒得再戳穿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侄子了。
算了,等回头进山回来,实在不行,去求孟爷给他开几副十全大补汤呗。
李山河正了正神色,把话题拉回正轨:“行了行了,少扯犊子。这么着急忙慌地要进山嘎哈?咱昨天不才刚整了不老少家雀儿吗?还没吃完呢。”
彪子一听“进山”,那点精气神儿仿佛又回来了一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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