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换双利索点的胶皮靰鞡,再拿个麻袋装鸟。”
“得嘞!”彪子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家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等彪子回来,装备也换好了。
李山河把一根竹竿和粘网卷塞给彪子扛着,自己拿着另一根竹竿。
李山峰则自告奋勇地抱起了半袋子炒黄豆。
走到老房院里将二憨的锁链从桩子上解开,“二憨!走!”李山河招呼一声。
原本趴在地上有些懒洋洋的二憨,听到进山的指令,耳朵“唰”地竖了起来,低吼一声,金黑相间的斑斓皮毛在晨光下微微抖动,透出一股子蓄势待发的野性。
三人一虎,迎着初升的、并不算温暖的冬日朝阳,踏着厚厚的积雪,离开了炊烟袅袅的屯子,走进了屯子后面那片熟悉的、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山林。
一进林子,二憨就像换了只虎。
它不再满足于被铁链牵着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兴奋的呼噜声,强有力的脖颈左右甩动,试图挣脱束缚。
一双琥珀色的虎眼警惕而好奇地扫视着寂静的雪林,鼻翼翕动,捕捉着风中传来的各种细微气息——松针的清冷、腐叶的土腥、还有远处小动物留下的骚味。
它开始变得有些焦躁,用粗壮的爪子扒拉着地上的积雪,露出下面黑色的冻土。
“这畜生,进了山就野性难驯!”李山河用力拽着铁链,手臂肌肉贲张。
李山河看着二憨的状态,知道它压抑的天性被唤醒了。
他示意彪子:“松开吧,让它撒撒欢,别跑太远就行。这林子它熟。”
彪子犹豫了一下,解开了铁链末端的搭扣。
嗷呜——!
一声低沉而充满力量的虎啸,瞬间打破了山林的寂静!二憨如同离弦之箭,巨大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猛地蹿了出去!
它矫健地跃过倒伏的枯木,粗壮的爪子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只留下浅浅的梅花状印痕,金色的身影在林间空地几个纵跃,便消失在挂满雾凇的松林深处。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兴奋的虎啸和树木被蹭动的哗啦声,证明着它的存在。
“这家伙…撒欢了!”彪子看得咋舌。
李山河笑了笑,没在意。他带着彪子和李山峰,没有深入,而是沿着山脚走了约莫一个小时,来到一处背风向阳的小山坡。
山坡坡度平缓,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坡上长满了各种树木:高大的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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