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到时候别说林海雪原了,东三省我都平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紧张的嗒莎,声音低沉下去,却更显分量:“瓦西里把他唯一的亲闺女嗒莎,都送到咱这边了!没他的亲笔命令,不许她再回去!这是他押上的投名状!”
“他信我李山河能给他闺女一条活路!我要是连这点临机处置的担当都没有,连自己兄弟的命都护不住,还谈什么给他闺女活路?还谈什么给国家弄回那些压箱底的好东西?!”
掷地有声的话语在堂屋里回荡。
周主任脸上的冰霜没有融化,但那双锐利的鹰眼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被顶撞的愠怒,有对李山河胆大包天的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对后辈的欣赏。
他死死盯着李山河,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来自大兴安岭深处走出来的“猎户”。
炕上的魏老爷子,吧嗒了一口早已熄灭的烟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木头发出“噼啪”一声爆响。
终于,周主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口浊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
他没有看李山河,而是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冷的烧刀子,又给李山河的空杯续满。
他端起酒杯,看着杯中晃动的液体,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沉凝:“李山河…你小子胆儿够肥,嘴也够硬。”
他抬起眼,目光复杂,“但…是条汉子!是头敢在狼群里抢食的东北虎!”
他举起酒杯,对着李山河,也对着炕上的魏老爷子:“行!临机决断权,给你!但记住你刚才的话!关键节点,重大事项,必须汇报!”
“出了纰漏,我第一个崩了你!瓦西里仓库里的‘硬货’,特别是技术资料,给我盯死了!这是死命令!”
李山河端起那杯满上的烧刀子,站起身,腰杆挺得如同兴安岭上的红松,声音铿锵有力:“周主任放心!我李山河吐口唾沫是个钉!该报的绝不瞒着!
“该抢的,豁出命也给您抢回来!瓦西里仓库里的好东西,迟早连锅端回来!”
“向前听见周主任怎么说了吧,以后好好干嗷,赶紧给周主任敬杯酒!”
周主任一愣,哑然失笑,伸手指点着李山河,心中泛起一抹苦笑,这小子,沾上毛比猴都精。
“李山河,你啊…你啊…”
两只酒杯,一只代表着国家机器的铁律与意志,一只凝聚着草莽豪强的野性与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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