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刀柄砸在那毛子大汉的鼻梁上!
那汉子连哼都没哼出一声,两眼翻白,鼻血狂喷,面条似的软倒下去,整个鼻梁骨估计都碎了。
“苏卡不列!”另外两个毛子打手和那板寸头保镖这才反应过来,怒吼着扑上来。
餐车顿时大乱,盘子碟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彪子虽然懵,但看到有人要打他二叔,眼神随即变得凶狠。
“敢动俺二叔?我他妈整死你!”他嗷唠一嗓子,抄起旁边一把沉重的实木椅子,跟抡风车似的就朝最近的一个毛子砸了过去!
那毛子躲闪不及,被椅子腿结结实实扫在腰眼上,惨叫一声滚倒在地。
李山河动作更快!
他像头下山的猛虎,侧身躲过板寸头保镖砸来的拳头,一个凶狠的肘击狠狠顶在对方软肋上。
保镖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跪了下去。
另一个毛子打手刚拔出匕首,李山河的脚已经到了,一记狠辣的鞭腿抽在他手腕上,匕首脱手飞出,钉在车厢壁上嗡嗡作响!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丽姐花容失色,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汤汁糊得乱七八糟。
看着自己三个手下瞬间被放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山河尖叫:“李山河!你…你给我等着!到了冰胡子镇,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山河看都没看她一眼,弯腰捡起地上那个沾着血污和汤汁的餐刀,在丽姐惊恐的目光中在其脸上拍了拍,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老帮菜,管好你的人。再伸爪子,下次就不是砸脸了。”
说完,拉着还举着椅子、呼哧带喘的彪子,在一片狼藉和惊愕的目光中,大步离开了混乱的餐车。
身后,是丽姐怨毒到极点的尖叫和毛子乘警赶来的呼喝声…
越往北,火车仿佛驶进了冰窟窿。
车窗外的世界只剩下刺眼的白和无尽的灰。树木变成了挂满冰棱的黑色鬼影,大地被厚得能埋人的积雪覆盖。
车厢里的暖气似乎也冻僵了,呼出的气瞬间在眉毛胡子上结霜。
彪子裹着两层棉袄,还是冻得直跺脚:“二…二叔,这…这比咱屯子三九天还冷!这比钻老林子踹仓子还遭罪!要不整点啊?”
魏向前闻言,俩眼珠子像灯泡似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山河。
自从出了省城,李山河就下了禁酒令,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反应不及时,但是这天实在是太冷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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