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车是晕车的,但是也不耽误张建军晚上带着彪子去看民族特色舞蹈,一说这个彪子比谁都精神。
李山河有的时候都怀疑彪子上辈子就是个太监,憋了一辈子了这辈子说啥都要搂个痛快,要不咋对扯犊子这事儿这么热衷呢。
不过也还好,再扯也就今天这一宿了,明天翻过了大兴安岭山脉,就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了。
到时候别说娘们了,你想找个母狼都不好找,但是母旱獭就多了,旱獭这玩意说这个名可能认识的人不多,但是要说到土拨鼠,那认识的人可多了。
就是天天再抖音上吱哇乱叫的那玩意,这玩意属跟豺狗子一样,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动物,是一夫一妻制,一生专注于打洞,对超常危害一般,但是对马匹危害性可是相当大了。
土拨鼠
咋说呢,只要有马匹一脚踩进土拨鼠的洞里,那就是一个马失前蹄,直接就能给蹄子撅了。
马腿要是断了,搁这个草原上那就是一个杀了吃肉的结果,因为马这玩意和牛不一样,睡觉都是站着的,腿一断,这个年月的医疗环境,基本好不了。
一夜无话,昨天跟着张建军出去扯了一宿犊子的彪子,这会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就连坐车都不晕车了。
李山河还寻思呢,这彪子简直就是先天模子哥圣体,也就刘晓娟这个行走的万岁山无底洞才能降伏彪子这个孽了。
早晨张建军烤火发动了车,李山河和彪子将大黄几条猎犬喂饱,直接就出发了。
就这么一路风驰电掣的穿过了大兴安岭山脉,眼前的风景直接豁然开朗,越往北开越平坦,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刚开始李山河和彪子还是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腻歪了。
外面白茫茫一片,连个草根子都看不见,北风呼呼的刮的吓人,能见度远不如黑龙江那一片。
但是看着张建军轻车熟路的驾驶,估计是早就习惯了这一幕。
好似猜到了李山河二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张建军嘿嘿一笑,“老弟,瞅着这外面吓人吧?”
李山河点点头,同时竖了个大拇指,“军哥,你真是这个啊,就这还能开这么快。”
张建军满不在意的摆摆手,“老弟,这才哪到哪啊,这都算是好天儿饿了,你是没见过刮白毛风的时候啊,恨不得连我的车都要给我刮跑了。”
“要不是当时我师傅跟车,估计等油没了,我都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