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娜的小脑袋瓜,萨娜气鼓鼓的看着李山河,“李山河,你都给我头发弄乱了,不好看了都。”
伸手捏了捏萨娜的小脸蛋,“我觉得这样更好看!”
萨娜期待的看着李山河,“真的吗?”
李山河点点头,“今天太晚了,怎么也走不了了,在这住一宿吧,明天我带着彪子和你一起进山。”
“对了,傻狗被彪子收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萨娜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傻狗是哪个?”
李山河嘴角挂着笑意,“就是你不要的那个‘狼王’呗。”
“你!吃我一头槌!”萨娜直接一头槌撞在了李山河的胸膛,李山河没咋样,倒是给萨娜都撞迷糊了。
李山河赶紧扶着萨娜坐到了炕沿上,让张宝宝给她揉揉脑袋,自己则是去西屋换好了衣服。
重生之后,别的李山河都挺习惯的,唯独就是这个换衣服,是一点都习惯不了啊。
东北冬天洗了衣服不愿意干,洗完了往当院晾衣绳上一挂,冻得邦邦硬,完全就是等上面的冰升华之后才能干。
所以这个年代农村人换衣服的频率都不高,不说别人,就说李山峰,一个带肚兜的棉裤,愣是一冬天都不带洗的。
换只换棉裤里面的线衣线裤,还有那棉袄,要是不带个套袖,那袖口都能打铁了,主要是他真不带套袖啊。
换好了衣服的李山河只觉一阵神清气爽,拉着田玉兰几人就干上了麻将,闲着也是闲着,打着玩儿呗。
萨娜看着也跃跃欲试,田玉兰给她让出了位置,没一会就被贴的满脸纸条,看牌都得扒开纸条看了。
李山河不震惊别的,最震惊萨娜竟然认识字,随即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萨娜翻了个白眼,“虽然我住山里,但是不是野人好吧,我也是有初中文凭的好吧。”
得,还被鄙视了,因为在李山河印象中,鄂温克族应该就是过着游猎生活的,应该是萨娜这个族群早早的就从山里走出来了没准人家的村子比朝阳沟还好呢。
李山河来了兴趣,继续问道:“萨娜,你们在山里不是游猎吗?还是已经定居了?”
萨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牌,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们早就归化了好吧,我亚耶还是党员呢,就是住在山里,还保留着一些传统习俗,其他的都和你们是一样的。”
“别动,大姐,大姐,你看我是不是胡了?”
田玉兰嘴角挂着微笑,伸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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