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的老坑矿位于怒江上游的峡谷地带,地势险峻,山体在千万年的地质运动中形成了复杂如迷宫的矿道网络。雨季刚过,山路泥泞难行,楼望和、沈清鸢与秦九真三人花了整整两天,才抵达矿口所在的山坳。
“就是这里了。”秦九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着前方一个被藤蔓半掩的洞口,“这处矿口五十年前就废弃了,我爷爷当年在这里挖过矿。后来矿脉枯竭,加上发生过几次塌方,就没人敢再进去了。”
楼望和上前拨开藤蔓,洞口约两米高,内部漆黑一片,散发着潮湿的泥土和矿石混合的气味。他闭上眼睛,运转“透玉瞳”,视线穿透黑暗,看到了矿道深处的景象——矿壁上的凿痕还清晰可见,地面散落着生锈的矿镐和腐朽的矿车轨道,再往里,矿道分岔成三条,各自延伸向不同方向。
“里面有玉气。”楼望和睁开眼,语气肯定,“虽然很微弱,但绝不是枯矿该有的气息。”
沈清鸢将背上的弥勒玉佛包裹紧了紧:“玉佛在震动,越靠近洞口,震动越明显。”
秦九真从背包里取出三盏矿灯和防毒面具:“矿道几十年没通风,里面可能有瘴气。我准备了简易氧气罐,每人背一个。还有这个——”他又拿出几根荧光棒和一把洛阳铲,“探路用。”
三人穿戴妥当,点亮矿灯,鱼贯进入矿道。
矿道比想象中宽敞,穹顶最高处有三四米,地面铺着当年的枕木轨道,只是木头早已腐朽。矿灯的光柱在黑暗中切割出有限的空间,光晕边缘,黑暗像有生命般蠕动。
“左边这条矿道玉气最浓。”楼望和指向分岔口左侧,“而且......有一种奇怪的韵律感,像心跳。”
秦九真蹲下来检查地面:“这里有人走过的痕迹,很新,不超过一周。”
沈清鸢立刻警惕起来:“黑矿主的人?”
“不像。”秦九真摇头,“黑矿主那帮人进矿都是三五成群,足迹杂乱。这里的脚印只有一个人,而且步伐很稳,每一步的间距几乎一样——是个练家子。”
楼望和心中一动:“难道是当年沈家灭门的幸存者?或者......”
他没有说下去,但沈清鸢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许是当年参与灭门的凶手之一,回来寻找什么东西。
三人提高警惕,沿着左侧矿道继续深入。越往里走,空气越发稀薄,温度却在缓慢上升。楼望和的“透玉瞳”持续运转,视野中,矿壁深处开始出现零星的玉脉光点,像夜空中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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