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央蹲下身子摸了摸斯利的狗头。
“别叫了,小心吵醒了苏糖。”
得到安抚的斯利这才安静下来,但狗尾巴一直摇个不停。
看得出它非常想念自己的主人。
帕拉听到他的声音,顿时走近了些:“降央,还真是你!”
当他把酥油灯提到降央的面前,看到他的面容时差点被吓一跳。
这孩子怎么把自己搞的胡子拉碴的,跟叫花子似的。
“你这是咋了?”
降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阿爸,您也知道,牲口快下崽的时候性子暴躁,我得不吃不喝的守着,也就没空捯饬自己了。”
事实上他跟着羊贩子兄弟去川省做生意的途中,总有人问他一晚上多少。
气的他立刻不捯饬自己了,任由胡茬疯长,就连头发也不梳了。
再加上连日赶路的劳累,估计这会儿自己跟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还没吃饭吧,快进屋。”
“苏糖睡了吗?”
“早跟你大哥歇下了。”
“……”
降央没料到丹增也跟着回了家,本以为今晚可以悄悄溜进苏糖的房间,搂着她一起睡。
看来今晚的愿望要落空了。
刚回来的那份欢喜瞬间被冲淡,降央闷声不吭的进了屋。
令他意外的是,苏糖已经醒来了,正站在门口看向他。
那一刻降央灰败的眼眸瞬间闪闪发亮。
当他意识到自己此刻胡子拉碴,身上还有坐火车的熏染的臭味时,顿时脸上露出几丝难堪,慌乱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爸,麻烦给我拎一暖瓶水过来。”
帕拉嘟囔道:“你这孩子,刚才不是还念叨小糖来着,怎么见到人一声不吭就躲了。”
看到降央时,苏糖悬着的心瞬间落地,她接过帕拉手里的暖瓶:“阿克,我来吧。”
看着苏糖推开了降央的屋,丹增就知道自己后半夜要独守空房了。
但他是一家之主,要有气度。
最重要的是,苏糖开心就好,只希望今晚的降央不要太过鲁莽。
看到苏糖拎着暖瓶走了进来,降央连忙捂住了脸:“你先别看,等我收拾妥当你再看。”
他知道当初是自己用这张脸勾引了苏糖。
也就是说,苏糖很吃他的颜。
如果记住了他这副邋里邋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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