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早些年间曾听师傅说过,后来的事,诸位当已知晓。”
伍东接道:“还请彭师伯一一讲来。”
彭鹤林点点头,接着说道:“师傅回到中原后,找到大儒范鸿,并约来风先生,一同参悟钵内心法,这便是《九接佛风谱》。范先生本不习武,不过说起识文断字,恐怕当世无人能出其右。风先生一生独痴医术,帮着师傅解尽谱中所录奇经异脉、行气关络之说,三老用了一年时间,方尽解其谱。”
“一年?”
胡鹤简“咂咂”嘴,说道:“换作俺,只怕不死也要发疯。”
彭鹤林白了他一眼,又道:“范先生识文断字之外,醉心于钵内篆字之法,得益非浅。谱中有关经脉古称、运行逆正亦让风先生获益良多。此钵集书文、武学、医术于一身,在三老看来,实比‘洛河三宝’更为珍贵。后来,师傅在传授伍弟武功时,将此钵交于伍弟,算是物归原主。”
众人听得“物归原主”,顿晓话外之音,果然听得彭鹤林继续说道:“贫道将此谱来历说出,无非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九接佛风谱》原本是赏家的,后来归于伍家。东儿既为伍家后人,修习谱上武功实是顺理成章之事。”
听得掌门人如此说话,群道再无异议,彭鹤林见状,当即决定从次日开始传授伍东《九接佛风谱》所载武功。
又闲谈半晌,伍东随着胡鹤简回到住处。
未几,见古北北从外进来,伍东便道:“明日我便要跟随大师伯习武,这期间不能被打扰,怕是不能见到你了……”
“总不能白黑一直在习武,定有吃饭睡觉的时候,为甚麽不能相见?”
“我听大师伯是这般说的。”
“哼,毫无道理!”
古北北气着说罢,略作寻思,忽道:“你刚才说‘怕是不能见到你了’,见不到我,你怕甚麽?你又为甚麽非得见到我?”话未说完,脸上竟自升起一抹绯红。
伍东却是未察,口中答道:“我……只是担心你,在观内吃住不愁,又没有坏人,但毕竟你我初来乍到,终是有些担心,更怕你再惹出甚麽祸端。”
古北北听他说完,不由气往上冲,待见他一脸关切之状,又自消气笑道:“你放心习武便是,本姑娘这半日除了天柱峰,已将冲佑观逛遍了,你习武这阵子,我老实呆在房间便是。”
“如此最好!大师伯说,至多一个月便能下得峰来。”
“一个月?”古北北忽然幽幽诵道:“‘写几叠翠山儿一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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