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年放下手中的书籍和茶杯,抬头看向崔远庭。
“哦?崔学子竟然也一心求学?”
崔远庭扯扯嘴角,坐直身子看向她:“难不成女傅觉得只有像陈傅这样的学子才有求学之心?”
陈傅闻言抬头看向白经年,正想要开口辩驳,经年却用眼神示意他不必。
她拿起拐杖缓缓站起身:“圣人有言:“因材施教”,陈傅的兴趣在书本上,崔学子的兴趣在蛐蛐上。”
白经年话音刚落,陈傅在那头就笑出了声。
崔远庭一开始因得到女傅关注还有几分得意,但听到陈傅的笑声后就反应过来,白经年是在暗讽他。
“你!”
崔远庭伸手指向白经年,白经年紧接着就握住了他的手指。
“诶,崔学子竟然求学之心如此急切,本女傅也不好再推辞。”
说完,白经年借助拐杖直起腰扭头对着其他学子说道:“今日,便教些你们感兴趣的,只教斗鸡,如何?”
学堂顺势安静下来一刹,随后便是一阵爆笑声。
就连陈傅望向白经年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不解。
崔远庭大笑着直起腰,看着白经年轻蔑道:“斗鸡?!女傅,你可知这整个梁京里头最会斗鸡的可都在这里了。”
另一个学子在一旁附和道:“玩这方面本公子还真没请教过谁。”
白经年笑而不语,等这些人嘲讽后才开口道:“既如此,不如我们比试一场。”
闻言,崔远庭来了兴趣,他挑挑眉:“既说了是比试,没有赌注怎么能行?”
白经年附和道:“好,你们想赌什么?”
人群再次安静下来,崔远庭看看陈傅后将视线移到白经年身上,皮笑肉不笑道:“若女傅输了便离开学堂,如何?”
闻者听之皆倒吸一口冷气,自古以来让学傅离开学堂的学子除崔远庭以外怕是没有第二人了。
但是崔远庭也不是有心针对白经年,来丙班前,他父亲是叮嘱过他想办法赶走女傅的。
本以为女傅会暴跳如雷的学子们几乎都屏住呼吸,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但白经年却依旧笑得和煦,她俯身捻去崔远庭鼻尖上落下的绒毛:“你输了便向我敬茶行拜师礼,如何?”
崔远庭不自在的揉揉自己的鼻子:“一言为定!”
…………
学堂里的斗鸡还算多,白经年选了三只,但是崔远庭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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