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深刻体现在了生活的每一处。
马文才冷哼一声,他并不知道谢清言此刻的千思万绪:
“什么下人?还敢对付主子?我们马家从没有这等刁奴。若真有,你难道不会斥责吗?"
甚至用不着斥责,他在家时,下人哪里做得不对,马上就有识趣的人上去教训了。
有权力的人,就算轻声细语,也没人敢忽视。
根本用不着主子开口。
谢清言无奈摇头,顺手帮他布菜:
“文才兄真是率真极了,咱们境况不同,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举个例子,我朝以孝治天下,长幼尊卑有序,我见着祖母身边的丫鬟也要称一声姐姐,难道她说我几句,我能叫人来把她拖下去打一顿?这不是打我祖母的脸吗?”
“灶房里资历久的老嬷嬷也不是我能动的,真要惹急了,人家有的是办法悄悄整你呢,自古以来连皇帝也不会得罪厨子,人家可是掌握着你的吃食呢。”
“再说了,苏安辛苦一场,又是做菜烧饭又是跑腿给我们送过来,说几句好话又不费什么事。”
马文才一张俊秀锋利的脸冷冷淡淡,并没说话。不过他向来坚持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本来也不怎么说话。
只是那双总是盛着傲慢或讥诮的眸子里,今天居然有些困惑。
马家仆从很多,他在家里照样是前呼后拥的,但自从他娘去世后,他眼里整个太守府就他和他爹两个人,彼此相看两厌。
提起他爹,算了,不提也罢。
若是他静静的吃,无人打扰时,或许会想起很多他不愿意回想的事。
可惜谢清言并非遵守礼仪之人,她吃完饭漱完口,也不管马文才还在细嚼慢咽,就开始问东问西:
“文才兄方才那手擒拿功夫真是利落,不知师从哪位名家?”
马文才正认真吃饭,姿态优雅,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懒得搭理她。
谢清言当然不会泄气,她身体微微前倾,反而离他更近了:
“以我们方才的站位和时机,文才兄你明明有更直接的选择。”
“为什么不一记重拳击我左胸,随后化掌为刀劈我腰间,再来一记凌厉的侧踢,三招连出,岂不是立刻就能把我撂倒在地?”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若他用上十成十的力道来这么一出,谢清言就算身法灵巧又做足闪避的准备,也不会像刚刚那么轻松。
“所以,为何舍本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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