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今日就先不练了吧!”
马文才怀中骤然空落,又看着她过激的反应和那副整个人像要炸开的模样。
他先是一怔,随即眸色骤然沉了下去,怒火更炽。
“体弱?”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步步逼近,眼神冷得吓人。
“好一个体弱的借口!我马文才从小到大,学什么做什么,一次不成便做两次,两次不成便做三次!”
“哪怕做一百次都要做成!”
“从未有过‘不行’二字。”
“你这般毫无志气,遇到些许困难便轻言放弃,简直丢尽男儿脸面!”
谢清言深吸一口气。
正想再说点什么。
马文才已经一脚踢起地上的弓,伸手接住,向她递过去。
斩钉截铁道:“拿着继续练!练到你能拉开为止!否则我们今晚就不回去!”
谢清言是真的不想接了。
马文才大概从小身强力健,没试过病弱是什么感觉。
她感觉自己要强撑着才不至于昏厥过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谢清言的肩膀。
耳边,温和却坚定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文才兄,请息怒。”
梁山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有的诚恳与善意。
他先是对马文才拱了拱手,然后看向脸色苍白的谢清言。
语气温和极了:“清言贤弟莫要惊慌,也切勿灰心。”
“习射非一日之功,更非人人皆可一蹴而就。须得因人而异,因材施教才好。”
他这话,既是安慰谢清言,也是在委婉地提醒马文才教学方法过于急躁强横。
马文才冷哼一声,下颌绷紧,眼神冰冷地扫过梁山伯。
显然极为不悦。
梁山伯却并不介怀,转而对着谢清言温和一笑:
“不瞒贤弟,我初学射箭时,亦是连弓都难以拉开,心中焦灼,与贤弟此刻一般无二。”
谢清言抬起头,向他点头致意,颇有感谢的意味。
梁山伯继续道:“那时我娘跟我说,欲善射艺,必先固本培元。体魄强健,方是根基。”
“若一时力有未逮,不必强求,更无需自责。”
“不妨先从强身健体开始,循序渐进。譬如……”
他顿了顿,提出一个轻松而友善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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