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发出更加急切、带着明显依赖和渴求的叫声:
“唧唧!唧唧!(妈妈!饿!要妈妈!)”
母朱鹮:“???”
鸟脸上写满了困惑和受伤:“唧?(宝宝?是妈妈呀?)”
沈幼薇看到这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压低声音对王腾说:“完了,钱多多,你好像闯祸了……我听说,很多鸟类有‘印随行为’,破壳后第一眼看到的移动物体,很容易被当成妈妈……”
王腾看着那只一个劲儿朝他叫唤、对亲妈爱答不理的毛团子,也是一阵无语。
他试着往旁边挪了两步,那小朱鹮的脑袋就跟着转,叫声更急了。
“行了行了!别叫了!朕不是你妈!”
王腾没好气地对毛团子说道,然后转向一脸委屈的母朱鹮:“粉毛,还愣着干嘛?赶紧喂你儿子……啊不,闺女?算了,赶紧喂吃的!它这是饿的,吃饱了就好了!”
母朱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旁边沈幼薇早已准备好的食盒里,叼起精心调配的、适合初生雏鸟的流质食物,小心翼翼地去喂小家伙。
美食当前,小家伙终于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笨拙地啄食。
……
本以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就此过去。
然而,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场始料未及的奇观,让沈幼薇家所在的这个高档小区,彻底出了名。
起初,只是几只优雅的身影,降落在小区的中央草坪上,引得几个遛弯的居民驻足观看。
“哟,这鸟儿真漂亮,没见过啊?”
“好像是朱鹮?国宝呢!怎么飞城里来了?”
接着,是十几只,它们翩跹的姿态如同空中芭蕾,粉白的羽毛被清晨的阳光镀上璀璨的金边,黑亮的翅尖划破流云。
然后,数量开始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增加。
二十只、三十只……最终,超过三十只成年或亚成年的朱鹮,如同收到了某种神秘而庄严的召唤,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它们优雅地扇动翅膀,在晨光熹微的背景中,如同片片祥云飘落,轻盈地降落在小区的草坪上、景观水池边、儿童游乐场的滑梯顶,更有几只,直接落在了沈幼薇家这栋楼的阳台边缘和楼顶!
这些朱鹮并非惊慌逃窜,反而神态安详,不时发出清越悠长的鸣叫,彼此间似在交流,又仿佛在进行一种古老而隐秘的仪式性聚集。
它们雪白的身躯点缀着淡淡的粉红,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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