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这县丞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管事点头:“可不是。这人出身市井,起初也只是青州的一个小混混。谁想到竟然有这种运道。只能说,人家太会巴结人了。”
谢成奇了:“这位县丞是攀上了哪个后台,如此平步青云?”
“大京余家。”
“大京余家?”
“对。余家长子曾经年轻时在青州为官,娶了富商欧阳家嫡次女。在富商的帮扶下,调往了大京为官。县丞那个时候就跟余家长子有来往。”
船行管事不愧在青州多年,说起这些事情来如数珍宝。
谢成皱眉:这余家去了大京,也没理由跟我们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杠上。不值当!
“余家在青州可有什么亲戚?”他看向管事。
船行管事想了想:“余家这边并没有什么人在青州,倒是欧阳富商家有个嫡长女在青州。不过前几年不在了。”
“哦?欧阳富商家的那位嫡长女所嫁何人?”谢成像用锄头掘地刨根问底,希望从一根藤中得到收获的人。
管事眯缝着眼睛,在他众多的见闻中搜寻,就像翻箱倒柜的人,寻找被搁置了很久,无意中塞进角落中的东西。
“欧阳富商家的嫡长女从小便有残疾,当时低嫁了傅家的幼子傅探冉。傅探冉能够从一个平平之辈成为青州的富商,便是娶了这位欧阳嫡长女。”
一切都有原因,所有都是因果。
谢成在听到傅探冉这个名字的时候,瞳孔骤缩。
所有的症结都在这里!
傅探冉一开始便是利用乔莺来拉拢乔疏,希望跟他合作击垮颜青的福堂酒楼。
只是乔疏并没有买账,于是使出第二招,利用乔莺来离间自己跟疏疏之间的关系。
达到了预期效果之后。希望再次实施。只是自己跟疏疏对话之后,对乔莺有了提防之心,不但没有中计,还把乔莺怼回去了。
这次,怕是直接对他们下死手,阻碍他们做买卖。
船行管事见谢成脸色微变,问道:“谢总管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没有?”
谢成:“说来真巧。前不久,我和傅探冉发生了一点不愉快。虽说只是一个平常的小小拒绝。怕是对方已经放在了心上。”
谢成把乔疏的处境直接转到自己身上。
船行管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是就麻烦了。这傅探冉跟太平县县丞早就是熟人。据说每年太平县县丞都会邀请傅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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