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策,乃陛下与叶左相深思熟虑,为解民困,均贫富,强国本而定!”
“意义重大,关乎社稷安危,百姓福祉!”
他特意加重了“叶左相”三个字,仿佛在提醒所有人,这得罪天下官绅的主意,是谁出的。
“陛下旨意已下,叶左相正在黄山全力推行,雷厉风行,已有成效。”
“我等身为臣子,自当谨遵圣意,全力配合!”
“各部衙门,各地方州县,都需即刻行动起来,研读新章,做好准备!”
“此事,务必办妥,办好!”
“不得有丝毫懈怠,更不得阳奉阴违!”
“若有阻挠新政,敷衍塞责者,国法无情!”
他这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表面上看,是完全站在皇帝和叶凡一边,强力推动新政。
但落在下方那些心绪不宁,利益受损的官员耳中,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配合着他那监国丞相的威势,更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迁怒。
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空荡荡的左相班列位置,又迅速收回,心中对叶凡的怨怼和忌惮,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是他!
都是因为他!
才让皇帝下了这样的旨意,才让胡相不得不如此严厉地催促!
胡相也是奉旨办事,不得已而为之啊!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在黄山折腾的叶凡!
而胡惟庸要的,正是这种情绪的转移和聚焦。
他成功地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奈的执行者,而将所有的矛盾,都引向了远在黄山的叶凡。
既彰显了自己忠于王事,雷厉风行的监国风范,又暗中为自己收拢人心,扮演保护者角色铺平了道路。
处理完这桩大事,胡惟庸仿佛才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再次扫过文官班列,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开口问道:
“对了,今日朝会,怎不见刘中丞?”
“他虽年高体弱,但向来勤勉,除非病重,极少缺席朝会,可是身体又有不适?”
殿内安静了一瞬。
许多知道风声的官员交换着眼神,却无人立刻答话。
这时,一名与刘伯温同属都察院,平日关系尚可的御史,犹豫了一下,出列躬身,声音带着沉痛,低声回道:
“回胡相…下官……下官昨日听闻,刘中丞他……他已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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