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员外说笑了,这……这都是误会……”
“误会?”卢俊义笑了,笑得森冷,“二十年前,你倒在卢府门前,饿得只剩一口气。是我给你饭吃,给你衣穿,教你识字算账,把你从一条野狗养成个人。这,也是误会?”
李固额头冒汗,步步后退:“员外恩情,小人不敢忘……”
“不敢忘?”卢俊义陡然提高声音,“你勾结我妻,谋我家产,诬我谋反,这便是不敢忘?!”
剑光一闪。
李固想躲,但卢俊义这一剑太快,太狠,太绝。剑锋从咽喉切入,斜劈至胸膛,血如喷泉,溅了满桌菜肴,溅了贾氏一脸。
李固瞪大眼,捂着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缓缓倒地。血泊蔓延,染红青砖。
林氏尖叫,瘫软在地,浑身发抖。
卢俊义提剑走向她。剑尖滴血,一步一血印。
“该你了。”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告诉我,为什么?”
林氏抬头,脸上血泪模糊。她看着这个曾经是她天的男人,如今像从地狱爬出的修罗。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说啊!”卢俊义暴喝,“我卢俊义哪里对不起你?是短了你吃穿,还是缺了你用度?你娘家破落,是谁一次次接济?你在贵妇圈中抬不起头,是谁为你撑腰?你说!”
林氏闭上眼,泪水滚落:“你……你从不懂我。”
“什么?”
卢俊义握剑的手,开始颤抖。
“是,我是对不起你。”林氏站起身,摇摇晃晃,脸上有种解脱般的平静,“我偷人,我谋财,我害命。你杀了我吧,我认。”
她闭上眼,仰起脖颈,纤细白皙,像等待献祭的羔羊。
卢俊义举剑,手却抖得厉害。眼前这个女人,他同床共枕十五年,却从未真正认识过。她的寂寞,她的渴望,她的痛苦,他一无所知。
剑尖抵在她咽喉,刺破皮肤,渗出血珠。
林氏睫毛颤动,泪水滑落,却咬紧牙关,不求饶,不辩解。
时间仿佛凝固。
四、双雄绝路
便在此时,燕青动了。
他飞身扑上,一把抓住卢俊义手腕:“爹!不可!”
卢俊义红着眼:“让开!这贱人该死!”
“她是该死!”燕青死死抓住他的手,“但不是现在!官兵马上就到,咱们得走!”
话音刚落,府外传来嘈杂人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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