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石子,击中了滕戡的头盔,巨大的力道,让他瞬间两眼冒金星,差点从马上跌落。
然而,这还没完。
另外一枚石子,击中了他胸前的护心镜,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滕戡只感觉胸腹之间,一阵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第三枚石子,则是击中了滕戡座下马的面门,战马吃痛,登时发狂,人立而起,将滕戡颠落马下...
“噗!”
落马之后,滕戡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眼前突然一道斑斓光芒闪过,禅杖锋锐的月牙一端,抵住了他的咽喉:“贼撮鸟...你服不服?”
滕戡傲然仰头:“你暗箭伤人,不算好汉!”
“老子不服,死也不服!”
鲁智深看着依旧死硬的滕戡,挠了挠光秃秃的头,一时间有些没主意了...
突然,他狠狠一拍光头:“来人!把这贼撮鸟捆了!带回去交给齐王!”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军士,带着麻绳过来,将滕戡捆了个结实,押了下去。
鲁智深看着滕戡的背影,喃喃自语:“贼撮鸟...等着吧...二郎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不怕你不降!”
随后,转头看向张清,咧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张清兄弟!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张清翻身下马,态度谦和:“哥哥哪里的话...若非你将敌将压制,张清哪有飞石的机会!”
鲁智深大笑,拉住张清手臂:“张清兄弟,今天咱们哥儿俩这活儿干的漂亮!等进了城,洒家请你喝酒!”
滕戡被俘,西门方向的淮西军,瞬间没有了主心骨,纷纷扔下手中兵器,选择了投降。
鲁智深、史进、张清三人命令士卒,将这些降兵捆了,朝着西门而去...
......
东门。
元朗手持一对精钢挝,指挥士卒攻城。
淮西士卒,像是潮水一般,一浪一浪的朝着城门进攻。
城墙上,牛皋带着一千背嵬军和几千降兵,奋力抵抗,将大块大块的滚木、礌石扔下。
时不时的,还有装满火油的坛子和火把,从城墙上掉落,城墙下方,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快,快,快!”
“你们他娘的没吃饭啊!若是守不住...谁都别想活命!”
牛皋粗粝的大嗓门,在城墙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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