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说吧。”
迟秋礼觉得再客气下去就有点不礼貌了,于是直接道:“谢肆言,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一些事情。”
她表情严肃,微抿着唇面色凝重。
鲜少见她露出这样的样子,谢肆言眸光微顿,不由得正色起来。
“什么事?”
连纪月倾也认真的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迟秋礼看着谢肆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昨天晚上。”
谢肆言点头,“嗯。”
“简姐让你叫我姨的事。”
谢肆言察觉不对,“……嗯?”
“其实是开玩笑的!!”
谢肆言:“?”
纪月倾:“?”
谢肆言当场无语到发笑。
“谁不知道啊!!!”
“啊?你知道吗?”迟秋礼挠了挠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谢肆言气笑了,“不然呢?我真认你当姨?我有蠢到连这种程度的玩笑话都看不出来吗?!”
“那你为什么穿这样?”
“我穿哪——”
谢肆言说到一半猛然停住,转头看向落地窗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
他今日的头发没有像往日一样捋上去一部分露出额头,而是全然顺下。
墨色蓬松的头发在午后光晕的照耀下有几分毛茸动物的既视感。
尤其是发尾,简嫣为他做了特别处理,用发夹将其中几根发丝烫的翘起,再用发胶定型。
她说那是呆毛,能天然的引起迟秋礼对他的好感。
‘咔嚓——’
谢肆言捏着水杯的手逐渐发力,水杯颇有种要裂开的架势。
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羞耻了。
“我……穿这样……怎……么了?”他艰难的从口中挤出这句让他羞耻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话。
原本高昂的头正以小幅度的趋势垂下。
注意到这一点的纪月倾略显诧异,随后抵着下巴若有所思,仔细打量谢肆言这副神态,竟莫名有种熟悉感。
嘶……
是哪里熟悉呢?
意识到是乌龙的迟秋礼哈哈大笑着摆手,“我以为你是为了符合侄子人设特意穿的这么少年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他要碎了。”纪月倾端起杯子挡住口型小声的提醒迟秋礼。
迟秋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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