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底下的人要求极高。
但同时也是因为他能做到。
自从来至咸阳后,他日子可好过的多。每日饭食都很精致,主要负责养马。闲时他能练武,或者是看些书籍。
公孙劫的侯府极大,可最大的屋子却是书房。里面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书籍。单论规模来说,足以堪比诸侯的御史府。有些竹简都被公孙劫给翻烂了,说是韦编三绝也不为过。
“哈哈,师弟可算是来了!”
张苍赶忙走了出来。
亲切拉住公孙劫的手。
“来来来,你看我这匾额如何?”
“这字可是李斯师兄所提。”
“嗯,确实挺好。”
公孙劫抬头看着,匾额是以墨所题,上面则写着两个字:柘糖。而这时候也挂起了旗帜,上面就一个字:糖!
“这是我的堂兄,张伯。”
“伯,见过丞相!”
“不必多礼。”
公孙劫打量着面前的青年,个头不高,也就六尺七寸。长得比较憨厚老实,只是眼里则带着些精明。
张苍这么做,也是为符合程序正义。秦国官吏是不得经商的,所以这些豪族都会让旁支帮忙,他们就充当保护伞的角色。至于赚了的钱,大头自然是他们的。
不光张苍这一家这么干。
秦国大部分豪族都是如此。
所以秦国主流瞧不上商贾,就算朝臣们怎么抨击贬低,可他们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关系。
这些事,他们也都清楚。
公孙劫轻轻点头,继续叮嘱道:“咸阳城内不同于阳武。这回让你经营柘糖买卖,也算是钻了空子。本相别的不说,只希望你能好好记住这一日。既然做买卖,那就要讲究明码标价,保质保量。如果让我知道你以次充好,本相必会重罚!”
“丞相放心!”
张伯赶忙抬手作揖,拍着胸脯道:“某虽是贾人,可在阳武也素有名声。阳武当地人都知道,我们张氏从不干丧良心的买卖,只赚该赚的钱。”
“那就好。”
公孙劫笑着点头。
这些事其实他也听说过。
主要也是因为张苍的告诫。
张苍很清楚钱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没有足够的地位,钱越多就越危险。所以张氏在阳武经常帮着修桥修路,各家各户有什么急事,张氏也愿意出钱帮忙。逢年过节的时候,张氏还出钱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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