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你跟着陈少爷他们去酒楼里喝酒,肆意挥霍,还出言不逊骂了人。’
“不是。”谢奇文看着少女,很认真的开口,“是因为我跟着他们去了群芳楼,那是城里最大的青楼。”
花清弦霎时呆在了那里,原本微垂的头瞬间抬起,好看的眼睛也瞪大了。
但她没哭,而是继续问:‘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傻姑娘。”谢奇文无奈笑道:“去青楼还能有什么事?”
花清弦听懂了,她看着谢奇文,呐呐的,原本还想要比划些什么的手忽然就停了下来。
忽而一阵风吹过,游廊旁泛黄的树叶被吹下来一些,恰好有一片落在了她的肩上。
世界寂静,这一刻,她再次失语,不止嘴上,手也僵硬了起来。
直到谢奇文抬手,轻轻的将那一片叶子拂去,她才回过神。
再次艰难抬手,‘那……师兄为什么告诉我呢?父亲应该跟你说过的,将来会将我许配给你,我也一直默认……’
默认我们将来会是夫妻,那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师兄告诉我这些,是不是不愿意了?’
是终于想清楚了,不想娶一个哑巴当自己的妻子,如今瞒一瞒她都不愿意了。
仅仅一瞬间,她就想了许多。
她想,算了,师兄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她确实是个人人嫌弃的哑女,没关系的,一辈子不嫁人也没什么,等父母百年之后,她便也跟着去。
“不是。”可很快,她就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告诉你是我觉得不该瞒着你。”
“我确实去了那种地方,我十五岁考中秀才,志得意满,许多事情都不放在眼底,许多事情也都想尝试。”
“去青楼,是我好奇,想要去看一看。”
“那日是我第一次去,进去后没做什么,就是随意看了看,如今看过了,也就那样。”
“与你说,是希望你原谅我这些日子的荒唐不着调,往后不会了。”
砰、砰砰——
没有生气,花清弦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书生,只觉得更加心动。
‘我们还未成亲,甚至还未定亲,你不用同我说这些。’
“要的,你我虽还未定亲,但大家心知肚明,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我应当与你说清楚。”
花清弦看了他半晌,随后弯了弯眼睛,‘我不生气。’又将小瓷瓶往他面前递了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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