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拓跋寒那边走。
周围的学子立刻跟上,一个个摩拳擦掌,眼里燃起希望。
沈临渊走到拓跋寒面前,上下打量他两眼,啧了一声:“听说你刚才很能啊?”
拓跋寒眯起眼睛,那双锐利的眸子像草原上的狼:“实话实说罢了。”
“实话?”沈临渊乐了,“很好,小爷就喜欢说实话的人,也喜欢说点实话。”
“你们北狄的家伙都像你这样嚣张?那怎么还被我们大燕压着打,现在还来大燕当质子,北狄的狼性呢?”
拓跋寒脸色一沉,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骇人起来。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身边的北狄随从便率先上前一步,沉声道:“沈二公子,请慎言。”
“慎言?”沈临渊冷笑,“慎言什么?他爱说实话,小爷也爱说点实话,怎么,不爱听啊?不爱听也得受着,记住了,这是大燕,不是你们北狄。”
在别人家的地盘还这么嚣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练武场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拓跋寒盯着沈临渊看了半晌,语气森冷:“你想比?”
“废话。”沈临渊活动了下脖子,骨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不过比之前,咱们得先说清楚规矩。”
“什么规矩?”
“很简单。”沈临渊竖起一根手指,“谁输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对方磕三个响头,再大声说三遍'我是废物'。”
此话一出,周围倒吸一口凉气。
这赌注也太狠了。
拓跋寒眼神一凛,死死盯着沈临渊。
沈临渊迎着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更冷:“怎么,不敢?”
“我会怕你?”拓跋寒冷笑,“比就比,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百步移动靶,十箭定胜负。”拓跋寒顿了顿,“而且不能用国子监的弓,要用各自的弓。”
沈临渊眯起眼睛。
这家伙是想用自己的弓占便宜。
草原人的弓跟中原的不一样,拉力更大,射程更远,而且拓跋寒显然对自己的弓非常熟悉。
不过……
沈临渊扛起自己的弓,那是他爹从兵营给他特制的,比寻常弓重了足足三斤:“行,就按你说的。”
拓跋寒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冷笑:“那就开始吧。”
练武场的学子们迅速让开,在两人周围围成一圈。
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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