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施为。”
“当务之急,是需立刻以我南疆秘法为她稳住伤势。”
“可是......”仍有使臣怀疑,“方才那叫声凄厉,不似寻常疾病啊......”
长行面无表情,语气不容置喙:“难不成,诸位是觉得我会拿自己人的性命开玩笑?打扰到诸位休息,实在很抱歉。”
“没什么大事,各位回屋好好休息。”
其他使臣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长行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互相对视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待到其他使臣都离开了,长行转头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阿葭,眉梢紧锁,眼里满是烦躁。
不过....这倒是个机会。
离开京城的机会。
这地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正好借着阿葭出事为由申请离京,想来,这次大燕皇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否则就是看着阿葭去死。
想到这,长行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
翌日清晨,嘉平帝才从鸿胪寺官员的急奏中,得知了昨夜南疆使臣在驿馆内发生的变故。
听说那位名叫阿葭的使臣深夜突发恶疾、性命垂危,嘉平帝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昨日妙妙在宫中发现的空包裹和蛇蜕,心中疑窦丛生。
“立刻派太医署最好的太医前去诊治,务必尽力救治。”嘉平帝沉声下令。
无论心中如何怀疑,表面功夫必须做足,不能授人以柄。
不过一个多时辰,派去的太医便匆匆回宫复命,脸上带着无奈与困惑:“陛下,臣等无能......”
“那位女使臣脉象奇特,生机涣散,似非寻常病症,倒像是、像是某种臣等从未见过的古怪毒症或秘法反噬。”
“中原医术,恐难奏效......南疆那位名为长行的使臣也已言明,需尽快将其送回南疆,以本土秘法尝试救治。”
嘉平帝听完回禀,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突发恶疾?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正好是南疆使团的人?
巧合太多,就显得刻意了。
嘉平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他原本还想多扣留这些使臣一段时间,好好查清蛊虫来源和京城内的同党。
但现在对方闹这么一出“人命关天”,他若再强行扣人,于情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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